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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妖姬》的拍摄里,绝对不可能再出任何的意外。那样的话,南初自己都不原谅自己。
对于之前的那个孩子,南初到现在都是觉得愧疚的。
陆骁没说话,只是很沉的看着南初,薄唇微动,还没来得及开口,南初已经接着说:“我现在在排卵期……”
……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南初被陆骁盯的受不了了,下意识的动了动,结果,却被陆骁沉沉的压在了床上,彻底的动弹不得。
“陆——”南初的话才起了一个头,就尖叫出声。
陆骁的声音沉的可怕,就这么贴着南初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说着:“怀了就生下来了!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出任何的事情,绝对不会。”
“唔……”
“乖……”
“陆公子……”
“不喜欢吗?”
“喜欢!”
……
有些事,因为情动,变得缠绵悱恻。
所有的担心害怕,在陆骁的承诺里,都被南初抛之脑后,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坚定的相信他的承诺。
这是她的陆骁,唯一的陆骁,无人可以取代的陆骁。
最后的最后。
南初在极致的愉悦里,彻底的爆发,这样的纠缠,至死方休。
……
——
事后。
南初冲完澡,生怕在浴室里被陆骁再下一次狠手,是在这人几乎戏谑的笑声里夺门而出。
她穿着吊带的睡衣,在暖气里,晃着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台,趴在枕头上,就这么看着电视。
但是南初的脑海里,想的都是陆骁先前说的话,莫名的就让南初的脸颊一热。
陆骁从淋浴房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南初若有所思,又红着脸,摇头晃脑的画面。
他擦拭头发的动作顿了顿:“你在想什么?摇头晃脑的?”
“啊——”南初怪叫一声,被陆骁吓的,“你吓倒我了。”
说着,南初还嫌弃的看了一眼陆骁,陆骁哭笑不得:“这也怪我?”
南初很认真的点点头,然后就这么双手托着下巴,就这么看着陆骁,陆骁很淡的扫了一眼南初,又继续重复手里的动作。
南初的下巴就压在枕头上。
电视里正好演到了现在当红的婆媳剧,媳妇怀不了孩子,婆婆疯了一样的逼着媳妇,最后导致夫妻失和。
南初看着看着,忽然就抬头问着陆骁:“陆公子,你说,要是我怀不上,不会生了怎么办?”
“你之前的是怎么怀上的?”陆骁无奈了。
“噢——”南初点点头,又一惊一乍起来,“但是医生说了,我后面不太好怀孕了,各种毛病呢。”
“那就不要生。”陆骁直接了当,“南初,我要你,不是要你给我生孩子,我只是要你这个人。不会生可以有很多方式。我们可以做试管找人代孕,什么办法都不行,那可以领养一个你喜欢的孩子,没必要因为这样的事情,胡思乱想。”
低沉有力的声音,就如同陆骁这个人,给了南初满满的安全感。
她的嘴角不自觉的掀了掀,那是一种溢满胸口的满足。
不自觉的,南初扑上去,重重的吻了一下陆骁。
瞬间,南初就感觉到陆骁的眼神变了,等她在想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逃了,被陆骁沉沉的重新压在了大床下。
“惹我?”
“我没有……唔……”
“既然喜欢,可以直接说,我会满足你。”
“不要哇……”
……
然后,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南初被折腾完的时候,已经凌晨3点了。
她哭着看着陆骁,一边骂一边沉沉的睡了过去,陆骁看着怀中熟睡的小姑娘,眸底深处尽是缱绻温柔。
……
——
凌晨5点,南初是被陆骁叫醒的,她还一脸爱困的模样:“你好吵,我还想睡觉。”
“回来再睡。”陆骁哄着小姑娘,“你不是一早的戏?”
“不想拍。”南初嘟囔着。
“好,不拍。”陆骁很纵容。
其实南初已经醒了,那是职业病,对于自己第二天的行程,到点就会醒来,不管之前休息了多久。
“不行,你现在这么穷,我要再不拍戏,万一那些钱被我花完了,就养不起陆公子了。”南初哼哼了声,大眼眨了眨。
“你哟——”陆骁很是无奈,重重的在南初的唇上吻了一下。
南初怪叫怪叫的,然后跳下床,风一般的换了衣服,一溜烟的就不见了踪影。
陆骁始终在床上躺着,就这么看着南初在自己面前火烧火燎的,但是却是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在南初走后,陆骁拿过电脑,快速处理了昨天堆积的文件,并给徐铭打了电话。
徐铭接到陆骁电话的时候,都快哭出声了:“陆总,您今天会回来吧。”
昨天,陆骁冷不丁的就直接丢下一句话,消失不见了,然后不管徐铭怎么联系,陆骁都无动于衷。
跟了陆骁这么久,徐铭很清楚,陆骁不想回你电话的时候,就代表他不想被你打扰,任你打破电话,他都不会理你一次。
但是,昨天的跨国会议和晚宴,都格外重要,陆骁就这样硬生生的丢给了副总裁和自己,差点把徐铭给逼疯了。
“不。”陆骁很淡的说着,“明后天我再回去。”
徐铭:“……”
“这期间,不要给我电话。”陆骁命令着,“昨天的文件我处理好了,你在邮箱查看。除非必要,徐铭,不要打扰我。”
徐铭:“……”
也几乎没给徐铭任何思考的几乎,陆骁已经直接挂了电话。
徐铭看着挂断的电话,真的差点哭出声。
陆总……您不能这样,有了美人不要江山!
……
早上9点。
陆骁睡了一个回笼觉。
而后,是被房间开门的声音给吵醒的,他眼神微眯,以为是南初忍不住跑回来了,但是陆骁却没开口说话。
而是慢理斯条的起身,从容不迫的穿着自己的衣服。
然后——
房间内传来一阵尖叫声。
陆骁的眉头皱了起来,小美捂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出现在南初房间里的陆骁,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简直是瞠目结舌的。
陆骁和南初!
那江城传了这么久的绯闻和八卦!
她竟然坐实了!
小美的脸红的不像话。
陆骁的身材性感到极致,腹肌和人鱼线恰到好处,不夸张,但却又显得线条抨张有力,每一处都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而陆骁却又像一个没事的人一样,从容不迫的穿着自己的衣服,完全没介意小美在自己的面前。
一直到陆骁穿好,再一颗颗的扣着衬衫的扣子,他才看向了小美:“南初让你回来的?”
“陆总。”小美这才回过神。
又被陆骁扫了一眼,小美才立刻说着:“是,南初姐让我回来拿东西,她东西忘拿了。”
陆骁点点头,笑。
他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得出,南初没睡够,迷迷糊糊的,恐怕早就忘记了自己的房间还藏了一个男人。
才会这样好不戒备的让小美出现在房间内。
但陆骁并没太在意。
他甚至不怕小美对外说自己和南初的关系。他和南初的关系,陆骁本就没想再藏着,顺其自然的被人发现,那就公开。
“还不拿?”陆骁见小美一动不动,挑眉问了声。
小美忍住了尖叫,这才快速的把南初要的东西拿了,头也不回的朝着房间外跑了去,再关上门,大气不敢喘。
一直到跑远了,小美才捂着小心脏:“陆总太帅了,太帅了。”
尤其那眼神,看着你的时候,你会硬生生有一种,不管陆骁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的感觉。
忽然,小美就这么想到了南初和陆骁站一起的画面。
那真是配一脸啊。
深呼吸,再呼吸。
小美在这圈里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却很清楚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只是今天发现的事情,怎么都让小美忍不住。
最终,她受不了的上了自己的微信,在朋友圈里发了一条——
小美:【我的心脏受不了了,太刺激了。】
……
而后,小美才拿着南初要的东西,快速回到了片场,把东西递给了南初。
南初看着小美一脸古怪的表情,忍不住问着:“小美,你怎么了?”说着,她晃了晃朋友圈:“也不过就是回去一趟,你怎么就心脏受不了了?”
小美还在忍。
再看着南初那张明艳的脸,最终怎么都没忍住,压着声音,只有两人可以听得见。
“南初姐,我在你的房间里,看见陆总了。”小美每一个字都咬的格外的清晰,“陆总从你的床上下来,还没穿衣服。”
说着,小美又躁了下,补了一句:“只有一条内裤。”
南初一愣,有片刻没回过神,然后再看着小美:“你说你看见谁了?”
她的声音,都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了。
倒是南初的反应,把小美弄的一脸的莫名其妙,真的觉得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还是陆骁走错房间了。
“看见谁了?”南初又问了一次。
小美这才重复着:“我看见陆总了啊!”
然后——
这次尖叫的人变成了南初,她的心脏瞬间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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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澜挑了挑眉,大掌扶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把她所有的控诉和嘤咛,全部吞入腹中。
他很强势,不顾她的挣扎,撩起她的裙摆,以这种坐在窗台上的姿势,把她霸道占有。
沈妙言被迫扶着他的双肩,不明白这厮突然发什么狂,恨得伸出长长的指甲,使劲儿划挠他的背部。
男人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只扶着她的细腰,做着那亲密也最羞人的事儿。
“妙妙乖,有人看着呢……”
他抵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
宛如诉说情话。
然而那双暗红色的丹凤眼,却紧盯着远处那鬼鬼祟祟的小厮。
徐府之中,有人在监视他们。
果然,徐禄还是没有对他彻底放心。
沈妙言却气得不轻,潮红的小脸写满了不情愿。
她使劲儿挠了他好多下,然而男人皮糙肉厚的,压根儿就挠不动。
直到那小厮走了,君天澜才稍稍松口气。
然而这般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怀里的姑娘。
他把她放在窗台上坐着,自己则站在她跟前。
他的大氅很宽大,遮住了两人的身子。
她的美,除了他,不会有任何人看到。
水声清泠泠的,
伴着小姑娘隐忍的呻.吟。
“徐思娇的话还透出一个线索。”君天澜很冷静地分析着,“除了消失不见的徐湛,西郡还有一个人,知道焚城的事。”
沈妙言面庞红透,檀口微张,承受着帝王的宠爱,压根儿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见她没反应,君天澜停下动作,挑起她的下颌。
那张细白的小脸遍染潮红,漆黑卷翘的睫毛遮不住湿润清澈的眼眸,鼻尖沁出一点细汗,唇瓣因为刚刚被吻过的缘故,显得微微有些红肿。
娇媚清冽,艳丽入骨。
叫他想要狠狠地欺负。
沈妙言原本略有些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了些。
她抓紧君天澜的衣襟,“你,你说什么?”
一开口,便是连自己都要羞红脸的低哑嗓音。
她忙低下头,迅速钻进男人宽大的衣襟之中。
君天澜被她鸵鸟般的动作逗笑,摸了摸她的脑袋,“西郡还有一个人知道焚城的下落。”
“你是说……徐家老爷子?”
根据徐思娇的叙述,她在焚城附近,看见了与徐湛和徐老爷子正在交谈。
“是。徐冬荣那老狐狸,从前也曾做过西郡的城主,对西郡的一切了如指掌。”君天澜沉声,“我会找到他,让他说出他知道的所有。”
沈妙言点点头,附和道:“大约只有进入焚城,才能知道无寂究竟在策划什么阴谋。”
君天澜拍了拍她的脑袋,把她抱到拔步床上,顺手放下重重帐幔。
帐中人影晃动。
纤细素白的脚踝,被迫搭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
她的两只手腕被君天澜一手握紧,固定在她的脑袋上方,不容她反抗。
沈妙言眼神迷离,盯着帐顶,脑海中却莫名浮现出君舒影的容貌。
她艰难地闭了闭眼,心口的愧疚蔓延而出,叫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仿佛成了受刑。
她又失约了。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补偿他……
君天澜盯着她走神的样子,力道猛然加大。
沈妙言尖叫了声,惊恐地睁开眼,不解地望向上方的男人。
“在想他?”
君天澜冷声。
“没,没有……”
沈妙言下意识否认,尾指却不自觉地惯性翘起。
男人俯身,轻轻为她撩开额角的碎发,“脸上的愧疚都要溢出来了,还说没有走神?妙妙,你从不曾欠他什么,甚至还送了他一个儿子,他还想要如何呢?”
沈妙言对上他的目光,眼中迷茫更甚。
总觉得,欠了那个人很多啊。
多到这辈子也还不清……
君天澜没让她继续思考,只捏了捏她的脸蛋,“现在,专心点。”
……
翌日。
沈妙言睁开眼,第一感觉便是疼痛。
腰疼,腿也疼。
她偏过头望向外侧的男人,这家伙体力未免也太好了,从傍晚到深夜,好像精力用不完似的。
她不悦地拿胳膊肘捅向他的胸膛。
还未碰到,男人直接把她揽入怀中。
锦被下,君天澜修长结实的长腿圈住她的腰身,握住她的手腕,顺势把她拽到怀中。
他睁开眼,暗红凤眸弥漫着无边的情愫。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撑起脑袋。
漆墨青丝散落在缎面软枕上,越发衬得他英俊孤傲。
锦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大片健硕结实的胸膛。
那坚硬的胸肌上,还残留着几道指甲抓挠过的红痕。
他开口,声音透着餍足的慵懒沙哑,“妙妙这般活蹦乱,可是我昨晚没喂饱你……”
沈妙言越发羞恼,随手拎起一只枕头砸到他脸上,“四哥跟谁学的油嘴滑舌,越发惹人厌了!”
君天澜低笑,拿开脸上的枕头,微微翻身,便把她整个压在身下。
修长的指尖轻轻拂拭过她柔嫩滑腻的面庞,他瞳眸深谙,“妙妙是个妖精,叫我欲罢不能……从前选择对你放手的我,果然是个傻子。”
“怎么,四哥便只喜欢我这副身体吗?”
沈妙言不悦。
男人啄了下她的唇瓣,“性情,优点,缺点,我都喜欢……”
“那四哥倒是说说,我有哪些缺点?”
“好吃懒做,顽劣贪玩,做事冲动,一意孤行,三心二——”
“停停停!”沈妙言忙捂住他的嘴,羞恼地别过视线,“优点呢?在四哥眼里,我有哪些优点?”
“唔……”男人凝思片刻,“好像,没有?”
“你——”
沈妙言气急,狠狠盯向男人的双眼。
君天澜轻笑,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声音含混:
“但在我心里,妙妙的所有缺点,都是优点……”
沈妙言瞳眸倏然放大。
原本抗拒的身子,在这撩人的情话里,慢慢软了下来。
她想,这世上,流氓不可怕,
会撩人的流氓,才可怕。
……
傍晚时分,徐府的花宴正式开场。
沈妙言随着君天澜来到花园,但见这少水的西郡,竟也有这般豪奢的偌大湖泊。
它占据着徐府后花园的中心位置,其上凉风水廊、亭台楼阁交错,西郡的贵族们三三两两赏玩其间,很是热闹。
侍女们忙着把湖泊边缘的灯盏点上。
夕阳映水,华灯初上,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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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每日感受拥堵交通的京城普通百姓来说,这座城市作为华夏政治经济中心的魅力或许很难有具体而真切的感受,只是一入夜,城市穿上霓虹灯的外裳,所有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在这座在穿插着历史斑驳痕迹的钢筋水泥间瞬间绽放。
一场交织着权力和金钱的婚礼落幕后,宾客散尽,六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内的静谧与刚刚的喧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新郎新娘褪却了刚刚呼朋招友的客道笑意,此时两人面无表情地坐在套房客厅的两端。新娘胡晴飔曼穿着一身贴体的婚纱,右手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进口女式烟,新郎朱瑾瑜拿着一杯威士忌坐在吧台旁看着头顶的顶带不知在想些什么。
“立个规矩吧!”胡晴飔缓缓吐出一团烟雾,眯眼打量仰头饮酒的朱瑾瑜,“你我都清楚这场婚姻的起因和目的,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说清楚,免得往后彼此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朱瑾瑜淡淡地看了一眼被美妆师打扮得如同仙女一般的“妻子”,点点头:“嗯,洗耳恭听!”他自己很清楚,这场婚姻来得突然,甚至可说是莫名其妙,但在朱家那样的红门高院内长大的孩子,对那些勾心角逐从小又如何能不耳濡目染?
胡晴飔在烟灰缸上轻轻敲散烟头的积灰:“第一,对外我们是夫妻,可以以夫妻身份参加各类应酬活动,包括双方的家宴,但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这一点我希望你能理解!”
朱瑾瑜点点头:“如此甚好!”
胡晴飔隐约地皱了皱眉,又接着道:“第二,虽然有夫妻之名,但绝不行夫妻之实,具体指什么,你也应该清楚!”
朱瑾瑜继续点头:“嗯,金地那套平层面积很大,都是套房,你我各一间套房。”
胡晴飔闻言,微微松了口气:“第三,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我知道,你有个二线小明星的女朋友,你可以继续跟她约会,但有一点,不能带到家里来。”
朱瑾瑜笑了笑:“我跟陶思思已经分手了。”
胡晴飔似乎有些吃惊:“为什么?”
朱瑾瑜笑道:“分手还能因为什么,腻了呗!”
胡晴飔再度微微皱眉,她很厌恶这种喜新厌旧的公子哥,但想想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往后两个人不过是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而已,如此便心中坦然,接着道:“暂时就想到这些了,你如果有什么要求,也尽管可以提!”
朱瑾瑜微微一笑:“我想确认一下,往后我怎么称呼你?”
胡晴飔很明显地一愣,不假思索道:“家人和朋友一般都叫我飔飔,你可以叫我晴飔!”
朱瑾瑜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点点头:“好的,晴飔。”
胡晴飔是深吸了口气,往套房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床头硕大的红色喜字在这样的环境下,总是会让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羞涩。
朱瑾瑜似乎看穿了她的难处
,微微一笑道:“也累了一天了,晚上你睡卧室,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下。”
被人看穿了心思,胡晴飔有些尴尬,小声道:“那……那就只能委屈你一晚了!”
朱瑾瑜摇头道:“没关系,当兵的时候,条件可比这要艰苦多了。”
胡晴飔这才想起,眼前的这位朱家公子好像还当过兵,但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她自己对这个男人还有足够多的了解,便匆匆忙忙地穿上了婚纱。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刚刚提的那些要求似乎有些过于薄凉了,又想到往后自己多数时间还是要跟这个人同一屋檐下,便想缓和一下关系:“你,当的是什么兵?”
朱瑾瑜微微笑了笑:“我啊,我是特种兵啊!”
胡晴飔顿时两只眼睛瞪得浑圆,身子也直了起来,诧异万份:“真的吗?你居然是特种兵?”
朱瑾瑜顿时哈哈大笑:“假的,其实我当的是文化兵,就是专门帮部队领导写材料那种。”说完,他冲胡晴飔挤了挤眼睛,爽朗大笑。
胡晴飔点点头,自言自语地嘀嘀咕咕:“我就说嘛,你一个世家公子怎么可能去吃那种苦头?”
朱瑾瑜笑而不语,只是心中微微叹息一声,抬头望向天花板的灯带时,一抹伤感一闪即逝,而后似乎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这才笑道:“说说你呢,他们只跟我说你在京外附中教英语。”
胡晴飔无奈地叹气道:“大学毕业的时候,是想让我进外交部的,只是……我不太喜欢那种揣摩人心又要跟人勾心斗角的生活,当个老师多好,学生们再调皮也坏不到哪儿去!这几年家里倒是提过几次要调动我的工作,我都拒绝了。所以,你也就别指望我能成为你在那些圈子里的贤内助了,我能带给你的,无非也就是个‘胡’字爱的而已。”
朱瑾瑜点点头,微笑道:“放心,我对你没有要求。”
胡晴飔歪了歪脑袋,她虽然算不上是京城豪门大院里顶顶漂亮的姑娘,但也算是能打八十分的那一类,加上今天因婚礼而化的精致妆容,此时虽然脸上有一丝倦意,但也依旧算得上是明艳动人了。
“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胡晴飔想了想,最后说道,“京城里有很多人当初跟我们一样原因而成婚,最后能善终的很少,反目成仇的比比皆是。但我还是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毕竟……在外人眼里,眼下你才是我最亲密的人。”
朱瑾瑜起身,缓缓走到胡晴飔的面前,很绅士地伸手:“你好,我叫朱瑾瑜!”
胡晴飔捂嘴而笑,但还是伸出手,有些雀跃:“你好,我叫胡晴飔。”
而后,二人相视一笑,又退回各自的领地。经过刚刚的谈话,总统套房内的气氛终于不再那么尴尬,胡晴飔似乎想起了什么,看了朱瑾瑜一眼,小声问道:“我问你个事情啊!你要是觉得不方便,你就不用回答!”
朱瑾瑜点点头:“嗯,你问!”
胡晴飔似乎还特意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问道:“我听说,其风叔叔……好像……好像不是进山打猎的时候被野兽咬死的……”
朱瑾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开口时声音有些嘶哑:“哦,不是被野兽咬死的话,那是怎么死的?”
胡晴飔仔细观察着朱瑾瑜的脸色,见他似乎并不反感这个话题,这才接着小声道:“有人说,其风叔叔是被人害死的。”
朱瑾瑜哦了一声:“被谁?”
胡晴飔摇了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外面传得很玄乎,还有说是你们朱家自己人下的手。”
朱瑾瑜此时倒是放松下来,微微一笑道:“这怎么可能呢?血浓于水啊!”
胡晴飔很赞同地点点头:“是啊,都说我们这种家庭最不讲人情,但再怎么着,但再怎么着,也不会对自家人下毒手的,对不对?”
朱瑾瑜笑着点头:“你说得很对,除非她疯了。”
胡晴飔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们家朱奴娇怎么这几年都没有消息了,她在做什么?我们俩是一届的,当年她就在我隔壁班,她那会儿成绩特别好,我对她可是又羡慕又嫉妒呢!”
朱瑾瑜的笑容愈发灿烂了:“奴娇想法比较多,这几年一直在国外自己打拼,加上她很独立,很少会跟家里联系。”
胡晴飔点点头,有些羡慕地道:“我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其实就想去法国定居,但家里不同意,说是想出国的话,就换去驻外使馆工作。只是,我实在对这些事情提不想兴致啊,也不喜欢跟老外们斗心眼儿!”
朱瑾瑜笑道:“国外的生活其实也挺辛苦的,奴娇据说这几年就过得不怎么样,她不肯回来,又不肯家里帮忙,所以……”
“诶,你说这个世界怎么就对女人这么不公平呢?”胡晴飔叹息一声,伏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说道,“跟你结婚是我对家里的最后一次妥协了……”
朱瑾瑜笑而不语,脑中却在回想着自己在山城看到朱其风尸体的那一幕,如果不是朱奴娇自己打电话告诉老爷子这个事实,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一个人是如何将另一个人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撕咬下来的。
那是人啊,又不是畜生!
所以,她是疯了的。想到这里,朱瑾瑜有些唏嘘,朱其风的死,说到底还是要算在那个人身上的,如果不是王家那个野种,朱梓校不会死,朱奴校不会疯,对自己有教导养育之恩的朱其风也不会落得这般凄惨下场。
他握了握拳头,指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如果此时胡晴飔稍稍注意一下,很容易便会发现,这个号称自己在部队给领导写材料的家伙的拳锋居然是平的。
这是长年打沙袋和千层纸的才能达到的状态。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是最后一次妥协。”
“嗯,放心吧,我没有让女人冲锋陷阵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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